傅南生只好换了个话头:“菜是否不合王爷的口味?我见王爷似乎没动过几筷子。”
淮王笑了笑,看向他:“本王见你都吃动了,自然不会再碰。”
傅南生听到这话,是彻底知道深浅了,便懒得再和他讲话,笑了笑,低头继续吃,把剩下两道因为他不喜欢吃而没碰过的菜也各自吃了一口。
淮王笑吟吟地劝:“少吃一些,若蠢肥起来,还如何以色侍人?”
傅南生忍了忍,装作听不到。
那淮王见他不说话,从怀里掏出一片金叶子,恰恰好掷到傅南生的酒杯里,溅出几滴酒到傅南生的脸上:“听说昔日只要一串钱便能听你唱一曲,如今被小侯爷开过了光,或许涨了身价,一片叶子总够了。”
傅南生抬起手,缓慢地拿大拇指擦去了脸上的酒滴,道:“看来那太监拿了玉佩,还是要为你做一件事,便是故意到我面前做那场戏。”
淮王笑道:“本王何必与一个小倌儿计较,本来也没想讲话说破,你却如此不识相,非还得凑上来继续恶心本王。”
“那真是难为王爷了。”傅南生将金叶子从酒水里捞出来,端起酒杯,猛地朝淮王脸上泼去,“酒杯是我喝过的,你若要嫌脏,把自己脸挖了吧。”
淮王略微地怔了怔,一面抹去脸上的酒,一面嗤笑道:“我常听闻傅南生是个不阴不阳的玩意儿,倒是没想到脾性这样泼,你难道不是只会坐在男人的腿上卖笑吗?”
傅南生道:“王爷封地偏远,却还能听得到我的名声,真是心怀天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