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王道:“哦,他顽皮的时候把脸摔着了,自己拿冰块消肿呢。”
傅南生:“……”
“把世子带回去治治。”淮王吩咐完随从,又和气地问陈飞卿,“你们找我有何事?”
“许多年不见,找你叙叙旧。”陈飞卿拍了拍他的肩膀,“皇上和我都特别想你。”
傅南生心想,衣服也要被烧掉了。
若有机会,他真想摸一摸这位淮王的脸和手脚,看这位王爷殿下会不会自断四肢。
陈飞卿请淮王到附近的酒楼里吃饭,原本也想将小世子抱去一起,可淮王却说让孩子好好儿养伤,只身跟他俩去了。
席间光听陈飞卿与淮王叙旧寒暄,傅南生没什么话要说,也根本不想和淮王说话,莫名地有些明了秦郑文被迫赴宴的心情,只好低头吃东西,偶尔配合地笑一笑,说一两句逗趣的话。
可他却总觉着那淮王若有若无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里满是轻蔑与嫌恶。有了玉佩那一着,他并不认为这是自己多想了。这些做王爷的人就没一个讨人喜欢的,什么毛病。
酒过三巡,忽然陈树来找,陈飞卿暂且去了厢房外头说事,厢房里头便只剩下了傅南生与淮王两个人。
毕竟是陈飞卿请的客人,也不好冷场,傅南生便搁下筷子,笑着问:“淮王殿下的玉佩不知是丢在了哪里,我们或许可以帮忙找一找。”
淮王道:“谁知道小孩儿扔去了哪里,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