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岁连忙告了一声罪,将棋子归位,才捏着棋子要重新落了下去。

江释雪却伸手,捏住了他的手,教他如何破自己的局,“爱卿下这里……”

温岁被他捏着手腕,感觉手腕被他的指腹轻轻摩挲了一下,鸡皮疙瘩蹿起,棋子又“啪”的一声砸到了棋盘上,又弄乱了棋盘。

江释雪叹道:“爱卿怎如此不小心。”

温岁:“……”

他看着江释雪收回去将棋子归位的手,心脏扑通扑通跳的厉害————他刚刚是故意的吗?

应当不是故意的吧?

但江释雪不是有洁癖吗?连太监为他宽衣都要洗三遍手,奏折都要太监为他展开才批阅,以前被他抓手碰脸,都微微皱眉,一副不适应的样子。

这样的江释雪,怎么会这么主动的碰他?

温岁从来都没有往自己马甲已经掉了这方面去想,因为他不觉得自己有掉马的可能性,他换了一张脸,连身高都故意拉高了,江释雪怎么可能会发现他的真身?

温岁对这个几乎是一种非常盲目的自信了。

江释雪将棋子归位,拾起温岁滚落在棋盘一角的棋子,落到了方才教温岁的那个位置,而后便自己落了一子。

轮到温岁的时候,温岁捻起黑子要落,又被江释雪握住了手指,“这里不行,在这里落子,五步之内会被朕困死。”

温岁当然知道,他都是故意的,他忍着江释雪掌心滚烫的温度,虚心请教:“……那臣应当放在哪里?”

江释雪整只手覆盖住温岁的手背,手指捏着他的手腕,控制他在另一个地方落子,“落在这儿,朕会很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