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岁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神色差点都变得勉强,他只好低下头,说:“陛下,微臣还要帮您挑鱼刺。”

江释雪说:“哦,不必了,汪全,来为朕挑刺。”

旁边的太监接过了温岁的活计,江释雪又接了一句,“爱卿,坐,不用朕来请你用膳吧。”

说着这种话,他的手依然不放,温岁只好坐下,用右手去夹菜吃饭。

江释雪把玩起温岁的手,那温热的大掌将温岁的手全都包了进去,手指却各种为非作歹,连四个指缝窝窝都被玩弄了过去。

这个地方总是很敏感,因此温岁的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等吃完这一顿,估计满地都是他的鸡皮疙瘩了。

温岁吃完后,江释雪才松开他的手,温岁收回手低头瞥了一眼,本来白白嫩嫩的手现在包括手背都泛着一股子粉色,掌心手指就更不用说了,全都红了,整只手的温度都已经不是他的了。

他不知道江释雪在想什么,但已经有了某种危机感。

用完早膳,江释雪让温岁陪他下棋,即使温岁推脱说不会,江释雪也依然坚持,在这种时候,他格外霸道,让温岁很不习惯。

但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坐下来陪江释雪下棋。

那只被江释雪玩过的手还发着烫,有一股酥麻的感觉,扰乱了他的心。

棋盘是他送给江释雪的陨星棋盘,江释雪说:“朕让你五子。”

温岁应了一声,他开始落子,落到第二子的时候,忽然听见江释雪说:“爱卿见多识广,对这样的神异之物都未曾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