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释雪笑了起来,他脸上的每块肌肉都在笑,但眼底的情绪却那么冷,“的确是国师的笔墨。”
百官更是议论纷纷,“既然是国师的预言,那太子殿下确实不能为帝……”
“那立谁好?几位皇子都极为平庸,也就只有怀王……”
江盛听到他们的议论,开口说:“太子殿下,既然确定了是国师的笔墨,那这继位大典可以改日再举行,等选出了合适的储君再……”
江释雪打断他,“那又如何?你敢让国师亲自来本宫面前宣读这则批言吗?”
江盛愣住了,江释雪说:“国师不会来,这则批言是你伪造的,江盛,你狼子野心,企图谋朝篡位,你可认?”
江盛大怒,“有先皇遗诏和国师批言在此,又怎会是本王谋朝篡位?太子殿下,你其位不正,就算强行登基,也会落得个亡国的下场!百年之后你可对得起列祖列宗?”
江释雪却不听,“来人,将怀王押下。”
江盛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发展,他厉声道:“太子殿下!你为何执迷不悟?你若实在不信,现在便去请国师!”
江释雪道:“他不会来。”
他说着,目光和小电视外的温岁撞上,金眸熠熠生辉,“因为这则批言是你伪造的,本宫不知你用了何种手段骗取国师的印章,若真是国师批言,他会站到本宫面前一字一句地告诉本宫,但他没有。”
如此肯定的话,也让百官重新议论起来。
温岁出现与不出现,成了能否拉江释雪下台的关键。
而小电视外的温岁,极为矛盾,真要对上江释雪,他又不愿意,但如果不出现,江盛恐怕要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