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写着写着,又想起江释雪跟他说的话,难免有些心虚,但是心虚了一瞬,就立即把这种念头给按了下去。

江释雪于他而言,他短暂的心疼怜爱他都是可以的,毕竟他年纪还小,但现在江释雪年纪渐长,怜惜他不过是与虎谋皮,不如当机立断,早日解决。

温岁想到这里,便下定了决心,将批言写好了。

不过因为那点心虚,他还是写的委婉了些。

温岁写完,就像火烧着屁股一般,匆忙盖上自己的国师玉玺,都不敢叫人送到江盛手里,而是自己亲自当了一回信鸽,瞬移到江盛的怀王府里,看见江盛在书房,便将批言放到了江盛的书桌上。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跟他没关系了,只要江盛成功上位,他就不当这个国师了。

想到这里,温岁也有些舍不得,毕竟当国师还挺爽的。

继续当好像也没什么,温岁乐观的想。

他看见江盛拿了批言打开一看,露出笑来,与门客策划明天在百官面前阻断江释雪继位,只是光有批言尚且不够,还需要国师亲自到场,将批言坐实。

温岁一听,脸色就变了。

江盛也颇为赞同,说:“我今晚就与国师商议此事。”

温岁:“…………”

你不要过来啊!!!他一点都不想当朝指证江释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