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盛表情没有异样,好脾气地收回棋子,“六弟,还来吗?”
江释雪:“皇兄请。”
温岁看着他们下了几局,都是江释雪赢,不过他眼尖,也隐约能感觉到江盛在喂子,他一开始还不明所以,但很快想起江盛总是在一些地方谦让江释雪,甚至娶妻都故意娶低门第的女子,也大概知道江盛在想什么了。
江释雪似乎很快就觉得没什么意思,第四局结束,他便要走。
江盛想留他用膳,也被他没什么表情地推辞掉了。
等江释雪走后,温岁才敢说话,“殿下,太子经常来王府拜访吗?”
江盛坦言:“极少,今日会来,恐怕以为国师在我府上。”
温岁发现江释雪一走,江盛对自己的称呼又变成了“我”,这些皇子似乎都觉得改变自称是一种纡尊降贵来贴近他的好办法。
温岁听见“国师”二字,又显得有些迷茫,问:“为何国师在殿下府上,太子会来?”
江盛叹息道:“自是因为太子也需要国师。”
又看向温岁,“小世子,你看,连太子都对国师如此渴求,你若是去国师身边侍奉,奇珍异宝、飞天遁地又或者延年益寿,皆是唾手可得。”
温岁纳闷,他不明白江盛为何如此执着往他身边插人,但这种疑问也不敢随意说出口,便还是大着胆子拒绝了,“殿下,我从小愚钝,也不懂如何侍奉人,还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