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眼皮也不眨的道:“敲。”
海雪下手就用了劲,将两扇门敲得咣咣直响。
里面人终于不厌其烦,咕哝了几声,十分粗暴的从内拉开门,吼道:“做什么?!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唔——这是什么?”
那人惊恐的望着夭夭和夭夭手中的一只白净瓷瓶。随及时捏住了鼻尖,依旧不可避免的吸进了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
“三十年的公鸡血。”夭夭一脸无害的举起瓶子:“专门对付你这种皮糙肉厚的老鬼的。”
“你、你你你您!”
那人松松垮垮的穿着件青衫,头上系着一方儒巾,本还有些落魄书生的派头,这一跳脚,立刻原形毕露。
半晌,悲愤交加的道:“臭丫头,原来是你!”
“你、你怎么变成这副丑样子了!”
“”
海雪一脸茫然的望着这不大正经的怪人,并一脸茫然的望着自家郡主。
夭夭嘻嘻一笑:“海雪,你去车上等我,我有事要与这位老前辈讨教。”
“什么?!易容?!”
那人一条腿踩在桌子上,连连摆手,道:“小姑奶奶,你找别人去吧,我早金盆洗手了。”
夭夭将那瓶公鸡血往前一推,点着桌案道:“要能找别人,我还找你做什么。一句话,做还是不做?”
那人一抱臂,甚有骨气的道:“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