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拙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好奇地问道:“收这玩意儿做什么?”
“做羽绒服啊,这种鸭毛做出来的羽绒服起码上千块,再贵点的羽绒服用的就是鹅绒了,那种几百块的,全都是假羽绒,这行业可是正了八经的暴利行业。”
袁康一副恨不能开厂做羽绒服的架势,让徐拙有些哭笑不得。
咋啥钱都想挣啊,每个行业都有每个行业的门道,能把餐饮做好就不错了,羽绒服什么的,想这么多有屁用?
不过现在袁康有点惨,别说餐饮业了,他甚至连自家的湘满楼都没啥管理权。
所以只能用自己的零花钱投资几个不错的餐饮新贵,当个小股东什么的,每年靠几十万的分红勉强度日……
他没啥工作,人比较闲,这一闲就更了不得,总觉得湘满楼哪里都是问题。
想要整改,又没有决策权,所以只能干着急生闷气,这一生闷气吧,心情就更差,总觉得这家店整天在往外扔钱,就变得更抠索了。
徐拙不知道袁康的心思,但是从店里这些人对他漠不关心的态度上能看出来,袁康在店里没啥话语权。
这么好的商业苗子,商机什么的都能看出来。
结果袁家人却处处嫌弃。
要不……
把这货拐到四方酒楼去?
现在店里各方面人才虽然已经齐全,但还没有负责监督和整改的。
大家都是顺着既定的道路向前走,没人意识到其实还能更节省一些。
这个时候,袁康的作用就体现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