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拙闲着没事,选择了离开。
完全忘了之前关于乾隆白菜和麻酱豆角的事儿。
来到厨房,于培庸老远就闻到了徐拙身上的味道:“咋回事儿?身上怎么这么臭啊?庞世杰拉着你喝酒了?”
徐拙自己没觉得那股子臭味儿,但是别人却闻了出来,而且味道还很明显。
于培庸以为是庞世杰硬拉着徐拙喝酒,刚准备去说他两句,被徐拙拦下了。
“于爷爷,是我自己想尝尝的,嗜臭不是徽菜的特点嘛,所以我打算尝尝,以后万一有机会学徽菜,现在也算是有了适应的基础。”
一说到这个,于培庸就来劲了:“以前在京城时候,后厨有个技艺高超的徽菜师傅,但是我跟你爷爷对臭味儿都没多大兴趣,所以跟他交情不是很深,也不知道他还在不在世。有机会的话,我帮你打听打听,能跟他学就跟他学。”
徐拙一愣,有这个必要吗?
他只要找个合格的徽菜师傅,用潜心好学的技能把臭鳜鱼学到手就行,什么老师傅不老师傅的,完全没啥用啊。
于培庸指了指后厨门口挂着的一副木刻的对联冲徐拙说道:“念念这上面的字。”
徐拙在后厨进进出出好几次,也没注意到这副对联。
这会儿顺着于培庸的目光,他认清了这副对联。
“习其上者能得其中,习其中者仅得其下。”
严格来说,这不是对联。
因为既没有平仄,也没有对仗。
这两句话出自唐太宗《帝范》卷四:“取法于上,仅得为中,取法于中,故为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