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似乎独来独往惯了,身边也没什么朋友。
毕业以后他就出国了,何琛和他之间的联系算是彻底断了。
还是半个月前他去医院复查,看到担架床上被推进来的急诊病人。
听说服了大半瓶的安眠药自杀。
氧气罩之下,他看到了脸。
是徐清让。
年轻有为,一表人才,怎么偏偏就……
何琛又叹息一声:“睡吧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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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愈睡觉很死,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了,离约好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
她磨磨蹭蹭的换上衣服出去洗漱。
对于她这种在野外工作惯了的人,化妆倒成了一件很累赘的事。
不过她长的好看,皮肤也好,就算是在野外生活了那么久,也一点都没晒黑。
十一月份了,平常的北城早就开始下雪了。
今年还推迟了一些。
至少没有去年那么冷。
何愈多穿了件外套就出门了。
她心里想的是早点吃完早点完事。
地点定在挽月居,是一家人均消费高的吓人的酒店。
每个包厢都被屏风隔开。
旁边分别画的是鹤和山水。
最中间是毛笔写的天道酬勤四个字。
这家酒楼对外的宣传就是里面的装修全是古董。
来这里吃一顿饭,何愈基本一个月的工资就没了。
真壕。
顾晨应该来了有一会了,面前放着一个透白的茶壶。
他起身将她面前的茶杯倒满,低声做着自我介绍:“你好,我叫顾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