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晨在心里暗骂一声,这人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变态,明明知道答案却非要再问一遍。
顾晨看了眼副驾驶座的司机,把他随便放在一个酒吧门口:“今天辛苦了,去喝点酒吧。”
话说完,他从钱包里掏出一叠现金递给他,“去吧。”
司机道过谢以后拿着钱下了车。
车门关上后,顾晨轻叹了一口气:“是季渊……”
徐清让似乎一点也不惊讶,他早就猜想到了。
用他的护照坐飞机去了美国,又用他的身份进了拍卖行,花他的钱拍下了那个青铜鼎。
最后捐给国内博物馆。
也难怪博物馆会给他打电话。
顾晨打开储物层,拿出那份报纸递给徐清让:“这是今天的日报。”
他伸手接过,翻开。
财经板块最上面那行加粗过的标题格外显眼。
房地产巨鳄远赴美国,花费三个亿拍下战国青铜鼎,捐给国家博物馆。
顾晨在导航上输入目的地:“不过孙医生说了,这次他很老实,除了花三亿买了个青铜鼎以外,什么也没做,所以你不用太担心。”
徐清让轻轻摩挲着腕间的佛珠,不知道在想什么。
片刻,他问:“孙医生什么时候回来?”
顾晨看了眼时间:“好像是明天。”
“对了,你现在是回家还是去酒楼。”
为了答谢,博物馆特地组了个饭局。
之前打来的那个电话就是告诉他地点,并请求他一定要过去。
佛珠在指间轻缓的往前挪动。
徐清让沉吟片刻。
“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