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逸笨拙的收拾碗筷,王春梅挽起袖子,她就见不得徐天逸收拾碗筷笨手笨脚的样子,看了闹心。
“你把碗筷放着,摔破了我的碗我还闹心。”
徐天逸失笑,“不会摔破。”
王春梅,“你说了不算。”
徐天逸看她窜来窜去的样子,眼眉直跳,跟在她身后小心翼翼道,“你走慢点,你告诉我怎么做,我来。”王春梅还不知道她自己怀孕的事,他也没说,古赋声说了,日子浅,还是过段时间再说吧。
王春梅让他站到一旁,别碍事。
徐老和齐先见在院子里纳凉,两老看着小两口拌嘴,会心一笑。
“都是成双成对了,挺好。”
“咱们这把老骨头,也就看着年轻人过的好能舒心些。”
齐先见打量徐老,难得调侃他,“上回找你的舞霜霜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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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鸡啼叫时分,拾参抱着古赋声从灵泉里出来,古赋声如烫熟的虾,浑身红彤彤的带着湿意,透着暧昧和性感。
古赋声沾枕,被床上的冷意冻了下无意识的哆嗦,拾参用灵力暖好被窝,古赋声发出舒服满足的鼻音,整个人往被窝里钻。
拾参失笑,给他盖好被子。
床上的衣服是古赋声亲手准备的,一套白色运动装,拾参穿好衣物,长发设了幻术,变成了寸头。
隔壁的院子里传来咀嚼的声响。
拾参双手抱胸,站在院墙上,他浑身上下透着餍足的气息,懒懒的看着钮钴禄家的几个老祖宗咀嚼恶魂。
五个老头察觉到拾参,他们抹了把嘴,冒着绿光的眼睛闪烁着异光,解释道,“拾大师,我们几个上百年吃没吃恶魂了,这个是他自己撞上来的。”
他们围着的中间,被啃噬得残缺不全的魂魄跌坐着,魂魄已经是痴傻的,拾参眉梢微扬,是已经瘫在床的前书记张发本的魂魄。
的确是个恶魂。
拾参移开视线,算是默许了五个老头的作为。
乌梅是起来上厕所的,张爱国家没有独立的厕所,大晚上她害怕去后院,正好前院里有个箩筐,她就用箩筐做遮挡物,躲在前院的墙角跟里尿尿。
然后,她亲眼目睹了五个老头啃噬肉的场景,吓得失禁。
她以为只要她忍住不出声,就能躲过去,绝对不会被发现,拾参喊她出来的时候,她满心的绝望。
乌梅用箩筐挡住自己,发抖。
“我,我什么都没看见。”
五个老头盯着她,对后代钮钴禄多深的对象,他们五个都没有好感,这姑娘身上总有股令他们讨厌的气息。
“拾大师,她看到了,就要死。”
乌梅惊恐,往后退,她疯狂摇头,“我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多深,多深救我,多深……”
她的喉咙被一股无形的力掐住,乌梅的脸涨红。
拾参突然扬手,从乌梅胸口掏出一根通体碧绿的笛子,乌梅知道败露,气息瞬变,惊恐的双眸发红,满眼仇恨的盯着拾参,“尔敢。”
她的五指成爪,朝拾参攻击,欲夺回她的笛子。
拾参玩转笛子,灵力将笛上两个空炸裂,乌梅浑身一震,目赤欲裂,咆哮,“啊,我的欲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