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司原突然想起那茶经过楚长泽的手,就什么都明白了:“你下了药?”
“别说的那么难听,春(药)太low,我给他的可是好东西,金贵得很。”
费司原再问,楚长泽却一反常态嘴巴很严实,再不肯多说一句。挂电话前,很轻浮的说:“这次成全了你,下次可该轮到我了。”
车里的空间密闭安静,楚长泽的话一句不落的落到秦不惑的耳朵里,他的状态很差,五感似乎都失灵了,仿佛眼前撒了一片瑰丽的金粉,炫得人发晕。
头痛的厉害,可也止不住反胃恶心,这时候秦不惑对楚长泽恶心到极点,猥琐下作的怂包,脱口骂道:“干!”
楚长泽似乎没想到秦不惑就在一边听着,骂骂咧咧几句,挂了电话。
秦不惑仰头靠在椅背上闭着眼,冷汗打湿了头发,贴在脸颊上,大概是难受,眼眶里逼出一层星光似的湿濡,干裂出血的嘴唇被浸润得红艳艳,等人采摘似的。
衣摆挣动间翻卷起来,柔韧覆盖着薄薄肌肉的细腰,偶尔灯光闪过,珍珠似的仿佛散发着莹润的光泽,难受的拱起,那弧度引诱着人把手放上去,掐紧,用力。
乌黑的发,瓷白的皮肤,艳色的唇交织成一股瑰丽的欲望,整个人脆弱的令人心惊,却陡然激起潜藏心底,需避着人的,隐晦的凌虐欲。
费司原喉头滚动一下,心脏剧烈狂跳,狂烈的鼓动着耳膜,他嘴唇干涩的不行,喉咙干渴,急需什么东西湿润缓解。
心底潜藏的巨兽,蠢蠢欲动,这是上天赐给他的机会不是吗?
亲手放在他眼前的,难得的,或许以后都不会有的机会。
他就像行了万里路的干渴旅人,而秦不惑是唯一可以缓解躁动的良药。
秦不惑头痛欲裂,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然而他必须保持足够的清醒,在黑暗里摸索到某个边缘尖锐的东西,狠狠握在手心里,温暖湿濡的鲜血一下子涌出来,剧痛让他保持清醒。
他的眼神重新恢复一丝清明,费司原的眼神像是要吃人,同样是男人,秦不惑当然知道意味着什么,他狠厉的说:“你他妈敢碰我试试!”
费司原好像没听到,伸出手覆上他的腰,比想象中更柔软滑腻,男性特有的韧劲,足以激起任何男人的驯服欲。
秦不惑攥紧手里的铁片,弓腰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