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竟然眼都不眨地拒绝这么优渥的条件,面对这样一份合同,他相信没人会不动心。

秦不惑眼前时黑时暗,心跳快得异常,手指不自觉痉挛。

察觉到身体的异常,秦不惑开始回想今晚碰过的吃过的东西。

那杯茶!

秦不惑霍然抬头看向费司原,唇瓣干裂至出血:“你在茶里放了东西?”

费司原原本处于暴怒边缘,见秦不惑眼结膜充血红的吓人,就愣住了,秦不惑的状态确实不太对。

然而听到秦不惑的指控,一时间说不清愤怒还是失控,费司原怒道:“你心里头我就是那么龌龊的人?那茶是我亲手泡的,不可能有问题。”

秦不惑眼前全是雪花白点,心脏跳动的厉害,整个身子发软发虚,他不得不弓起腰瘫软在座位上。豆大的汗珠噼里啪啦往下掉,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

他的脸色惨白得吓人,费司原忍不住担心起来,伸手去摸他的额头:“你没事吧?到底怎么回事?”

秦不惑啪的一声打开他的手,眼珠通红戒备的看着他,像是防御戒备全开的兽类,低吼:“别碰我!”

费司原咬紧牙根,面目狰狞,几乎是气急败坏的吼:“如果真是我,我他妈还跟你废什么话,早把你办了!”

两人僵持间,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费司原看了眼来电显,是楚长泽。

他皱起眉,毫不迟疑的挂断。不一会儿,铃声不依不饶再次响起,这次费司原接通了电话。

楚长泽轻佻的声音透过声筒传递过来:“费总,别过河拆桥啊,我送你这么大的礼。想怎么谢我?”

费司原:“什么礼?”

楚长泽笑起来,不怀好意的说:“费总用不着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秦不惑现在是不是在你车上,软成一滩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