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刚生产完,他整个人的精力都在孩子,接触不到外界,只能从家人这里获取能量。
若是都像大嫂那样抱怨给他听,他就也跟着自怨自艾,但是这不是谢宁的问题。
谢宁继续絮叨,“下午给渝哥儿做麻团,一碗牛乳可不便宜,胡人赚我的钱,我得赚回去。”
“等我外面商路打通,我交税养你。”
“嗯?”周寂年差点噎着,“你是不是忘了你是我的夫郎了?”
我堂堂一介三品朝廷命官,到底是有多穷?
“嘻嘻……”谢宁龇牙乐呵。
周寂年嘴也不抹就去亲谢宁,啃了小夫郎一脸。
吃完晚饭,夜也深了,夫夫俩一起泡了个脚,直到上床歇息,俩宝宝都没醒,周寂年遗憾今日没抱到女儿。
两人坐靠在床上看书,一直到困意来袭,才抱着小夫郎睡下了。
第二日凌晨寅时,冬日的天很黑,周寂年睁开眼,听到小睡篮里婴儿喊叫,“嗯……嗯……”
下了床,先给熟睡的谢宁掖好被子,他才去看睡篮,醒来的是小敬丞。
今天外间守夜的是个小哥儿,秋树一听屋里动静,忙从地上被子里爬出来,进屋掌灯。
有了光亮,就见小敬丞两只小手手从襁褓里伸了出来,摊在身子两侧轻轻划拉,埋在襁褓里的小脚丫也在踢。
小眉毛皱着,半睁眼,双眼皮还挺宽,张着小嘴儿,上唇有个半透明的奶珠,他拿小舌头一直舔,好委屈的样子,
周寂年拿手掌抚着儿子的小奶肚,儿子眉头皱更紧了,憋着气,“噗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