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时烨挑起眉梢,状似真的很好奇的模样,“昨日的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温池:“……”

对哦,昨天他的的确确把时烨画的凤凰说成了鸡。

可是他当时真以为时烨画的是鸡,哪儿有长得那么像鸡的凤凰嘛!

温池感觉自己快要冤枉死了。

时烨见温池沉默下来,便吩咐道:“脱罢。”

温池快哭了:“小人不想脱。”

就算他的脸皮再厚,也不想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脱衣服。

闻言,时烨倒也不生气,而是似笑非笑地看了温池一眼,原本平和的语气突然变得不容拒绝起来:“可惜这由不得你。”

说罢,他轻轻一挥手。

温池还没反应过来,只感觉一道劲风从身前刮过,紧接着,他隐约间听到衣料碎裂的声音。

他似有所感地低头一看,只见原本穿得完好的衣裳竟然硬生生从中间裂开了,顿时露出了雪白的胸膛。

凉风拂过,吹得他打了个哆嗦。

正在温池怔愣之时,时烨便已提起画笔落在了他的胸口上,墨水很凉,蘸了黑墨的笔尖在他皮肤上游走,传来了酥酥麻麻的触感。

温池皮肤白皙,几笔勾勒下来,黑白之间形成了强烈的色彩差。

时烨画得极其专注,并且动作很快,不一会儿便行云流水地画出了凤凰的脑袋。

他歪着头看了看,随即看向温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