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进门他就发现了,这刘家的祖宅大是大,可是真没有几样值钱的东西。

在郡城要升官,要买庄子,要维持人情往来,这些事要花的银子都不少。

这也更坚定了曲仲要在孩子们成家之前把手里地产业扩大,到时也能给他们留下点东西。

“没错啊!”刘雄瞳孔猛地一震,看向在天井里玩耍的几个孩子和那条狗。

那狗跳跃间竟露出了脖颈间挂着的一块血红宝石,就在那白毛间忽隐忽现,带着丝灼眼的光芒。

眼神小心地瞥向还在想着什么的曲仲,刘雄地态度变得更是恭敬了。

“不知几位少爷这是在哪座书院进学啊。”

端起面前的茶盏,刘雄状似无意地问道。

“说来惭愧,孩子们都是我在教。”淡然一笑,曲仲指了指还在玩耍的刘松:“那就是我学生。”

刘雄震惊不已,没想到那个大些的孩子竟然不是他的儿子。

又想起早上去考试的两人,他又斟酌着问道:“那早晨考试的两位?”

“那也是我学生。”曲仲回。

刘雄:“……”

“刘某真是没想到,曲东家不仅做买卖了得,竟还有功名在身。”最后他只是干笑着恭维了两句,再一次为自己迟来地结交感到后悔。

“实在是县城里的私塾离村子太远了,不得已只能自己教。”

端起茶盏冲刘雄举了举,小小地抿了口茶水,心里怀念起他那个世界的快乐肥宅水。

放下茶盏,曲仲中指在桌面上点了点,随意地问起了朝中姓苏的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