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看了看自己左右各紧紧抓着自己的孩子,曲仲无奈地笑了笑:“曲某这……”

“无事,无事,我也有两个年纪相仿的儿子,正好让孩子们玩耍。”刘雄哈哈一笑,干脆提议:“就到我宅子里喝杯水酒吧。”

“这……”

本还想推辞,可脑中一转,曲仲想到了丹山郡和苏家的事,也就没再坚持:“那就麻烦刘掌柜您了。”

“东家客气了,刚好下午咱们在一同来接孩子们。”

刘掌柜眉眼带笑,引着几人去了不远处的刘宅。

那里是刘家的祖宅,十几年前他的大哥考中了进士,一家人迁往丹山郡住了几年。

可刘父刘母实在是不习惯那里的气候,作为幼子的他这才带着父母回了宾川县。

他离开之时,大哥还只是翰林院一个不入流的小官员。

现在已经做到了礼部正五品的郎中,也算是给他们刘家光宗耀祖了。

讲到这,刘雄苦笑着摇了摇头,指了指自己住着的宅子:“我们农家出生的孩子,这底蕴还是太薄了。”

就算是一个五品官员又如何,俸禄微薄到只能养活自己在郡城的一家老小。

那些大户人家的铺子和庄子,作为农家出生的他们都是没有的。

现在刘雄每年年底都还要往郡城给他大哥寄银子,用以补贴大哥府里地开销。

这也是为何这么些年,他产业做得不小,可能挪出来买铺子的银钱都没有,只得租赁曲仲的铺子。

对于这些事,经历过上个世界的曲仲可是深有体会。

他赞同着点点头,也不由得叹了口气:“钱权如何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