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跌坐在地上有些狼狈的男人,觉得好笑。
第一次见这样的他。
温婉在他面前蹲下,胸前浴袍微松,春日碧桃隐现,她将声音捏得又软又娇,故作孟浪地勾引,“惊宴,你不想要我吗?”
她拉起他的手,主动带向的自己身体。
顾惊宴目光略过她的眼,脸,然后身体,视线被狠狠一刺。
他是个正常人。
那种诱惑力,是女人对男人最原始的诱惑力。
温婉看见他迷乱的视线,心里得意,果然如爷爷所说,他不过是没有尝过别的女人身子罢了,等他尝过,就知道个中滋味倒也差不多,就不会一心扑在那个小贱人身上了。
没想到,下一秒,男人就抽走自己的手。
“滚。”
“惊宴?”
“滚!”
“顾惊宴!”
温婉情绪也激动起来,霍地站起来,拆开自己浴袍的结后,利落地整个褪去,白色浴袍在瞬间下落,堆叠在脚边。
她站在那里,看着地上的男人,“你有本事看着我的身体,说不要。”
顾惊宴缓缓抬眸。
视线火热。
他咬牙,身体因为药效开始发抖,手指紧紧抓起地毯,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女人的躯体,用残存的理智羞辱,“我就是不要,如何?”
“是吗?”
温婉极轻地笑一声,对上他的眼睛,“你知道么,惊宴,有时候觉得你就是一条没有人性的狼。”
“”
他懒得搭理她。
温婉收起不满情绪,大方笑道:“没关系,那我就这样一直站在你面前。”
那是一种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