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卡在喉咙里。
有人在那瞬间用力掐住她的脖子,让她没办法尖叫,也没办法说话。
时间转到一天前的晚上。
顾惊宴被临时叫回崇德堡,顾岐山没有责怪他,一改常态地好言好语地和他同桌吃饭,饭后喝茶闲聊。
顾岐山问:“真那么喜欢霍家那个小姑娘?”
顾惊宴盯着面前的热茶,不语,没说喜欢,也没说不喜欢,但他的近日来的行为已经表明一切。
毕竟,男人说什么不重要,做什么才重要。
天生的行动派。
顾岐山和他打着太极,又问:“没她会死吗?”
不会,但绝对不会好活。
顾惊宴的沉默,令老人一筹莫展,顾岐山说:“行了,你把这杯茶喝完回房间去吧,我也就不念叨了,这件事日后再说吧!”
他照做了。
可,那杯茶有问题。
顾惊宴回到房间,刚带上门,就觉得身上发热,一种很不正常的热度从下面开始烧,一路往上,燃烧着所有,心脏,大脑,男性荷尔蒙。
——春药?
药效起得这么快,还是强效的。
热,疯狂,血脉膨张。
理智在一点一点被抽走,他喘着,迅速脱掉自己的外套,扯掉领结,全部胡乱丢在地上,靠着门,缓缓滑下去跌坐在地上。
爷爷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妈的,要人命了。
顾惊宴满头热汗,快被欲望吞噬。
他解开皮带,准备自己手动解决时,浴室门开了。
温婉裹着白色浴袍浑身沾着水珠出现在视线里,她赤脚向他靠近,被水蒸气晕红的脸蛋带着魅意。
步步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