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溪怀着一肚子的不解,上三楼跑到哥哥的房间,踏进去还没开口就被惊到了,满地的钞票,修身如玉的男子就站在钞票中央,眉眼冷落。
他壮着胆子,一边蹲着去捡钞,一边小心问:“哥,发什么了什么?”
顾惊宴眸色未变,面上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只淡淡地两字。
“没事。”
顾溪捡钱的动作顿了下,想起少女跑出去的那样,明显就是被欺负了的阿,他又问:“你是认识她?还是说哥你和她之间有什么误会?”
男人的长腿往里迈,到落地窗前停下,背影挺拔又清隽。
得到回应是沉默,顾溪蹲在那里,手里握着一把钱抬头看去,有些急了:“哥!”
除开对患者,顾惊宴对其余事物从不是个脾气好的主,被追问得烦了,只冷冷一句:“不用你质疑我的看法,把钱捡起来放进抽屉里,然后出去。”
顾溪登时就委屈得不行,眼睛红红的,秀里秀气的一张脸上全是情绪,他忍住要哭的冲动,默默把钱捡起来,像他说的那样,放进抽屉里后,出去了。
顾岐山正在书房练字,书房门有人突然闯入,正想责备是谁这么不懂规矩时,看见顾溪一脸眼泪地跑进来,“爷爷!”
顾岐山把毛笔搁在砚台上,“什么事儿阿,哭这样,来给爷爷说。”
顾溪觉得可委屈,哇哇地哭着:“哥哥把霍同学气走了,还不给我说原因,什么也不给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