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算她不知好歹吧。
沈知南接过江渔递过来的冰袋,没犹豫,直接一下就贴到她被扇肿的左边脸上去。
“嘶——”她被冰得倒吸冷气。
“”
“沈知南,这很冰。”
“这是冰袋。”
盛星晚想反驳他,但是觉得他也说得没错,只能生生将话语给憋了回去。
沈知南将她的小表情尽收眼底,手上动作放轻,嘴上仍是没饶了她,“你不就是故意没冷敷,专门肿着脸等我回来么?”
这都被他发现了
江渔说的?
不对,江渔不是会先打报告的人。
看来沈知南的洞察和预判能力,是超然众人的,她细细想着,心中对这男人的认知又深刻几分。
他就像是一只假寐中的狮虎,看似温和无害,实则随随便便睁眼就能咬断你的脖子。
见她抿唇不语,沈知南坐在她身边一边帮她冰敷一边问她:“倘若,我不向简诗问责呢?”
看吧,她也没说是简诗。
沈知南真的是个头脑天才,她只给了简短的信号,他就一击即中。
盛星晚浑身都在发凉,被那冰袋传染似的,她很平静地对男人说:“你爱谁,你包庇谁,你纵容谁,都和我没有直接关系,为期两年的一场交易,我不会过问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