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南敛去一开始发现红痕时的愠怒,唇畔散出笑意,整个人看上去斯文又温润。
他攀在她脸颊的手没收回,仍是捧摸着,声线低低地问:“疼不疼?”
“怎么会疼呢?”盛星晚反诘,“替沈先生挨巴掌是我的荣幸。”
“”
这么会舌灿莲花,不知道跟谁学的。
沈知南没有再同她拌嘴,直接弯腰将人一把打横抱起,她轻呼一声,“阿——”
双手不自主地勾上他的脖颈。
被沈知南抱着的感觉很难形容,像是整个人裹进一股暖流里,他走得很稳,步伐有力,容易令人生出心安的感觉来。
“沈知南,我是脸被打了。”
“我知道。”
“不是腿断了。”
“我也知道。”
直接被他一路抱到客厅沙发上,江渔见了都没反应过来,男人低沉嗓音响起了,“江渔,拿冰袋。”
后来的江渔已经习以为常了,盛姑娘说不的事情,先生就会说要,盛姑娘说不好的事情,先生就会说好,仿佛他俩的意见永远都没法儿统一似的。
江渔不是没听说过,先生宠爱起女人来,实在容易令人心生羡慕,但往往事情在亲眼所见时,会带来更强烈的感官冲击。
沈知南把她放在沙发上后,直起高大身形时低笑说道:“不把你伺候好儿点,还说我不会心疼女人。”
盛星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