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允慈捂住耳朵, 回避到一旁去, 坚决不听他和他母亲的私谈。
蒋江樵并没有讲太久,很快便牵上她的手折返。
杜允慈和他算账,不高兴他的做法:“你这是欺骗。打着吃斋菜的名义。”
蒋江樵:“没有骗你, 我们的主要目的确实是吃斋菜,现在就去吃。探望我母亲是顺便。”
杜允慈:“你就是骗我了。”
蒋江樵向来非常受用她这般疑似撒娇又带着蛮横的语气,愉快地败下阵来:“好,我的错,以后出门安排的任何计划,都事无巨细先向我们钰姑报备。”
杜允慈问:“今日行程若你先向我报备,我不同意一起来拜祭你的母亲,是不是也无用?”
蒋江樵否认:“你若不同意,我们今日便不来,往后总有机会。再者,即便一直不来,我母亲也不会介意。”
杜允慈明白过来了:“你就是不想被我拒绝,所以才不告诉我,直接带我来。这样不算你强迫我,也就没有打破你一切听从于我的承诺。”
蒋江樵欣慰:“我们钰姑越来越了解自己的夫君了。”
杜允慈嘲讽他没成功,反倒把自己气着了:“你这人怎的越来越自作多情?”
蒋江樵说:“不是我自作多情,是我们确实钰姑太好了,哪儿都好,我总能感受到,便由衷发出感慨。”
杜允慈:“……”
她决定停止浪费口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