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页的第七式……杜允慈的脑海中当即浮现舅妈给的那本小书里是如何画出来的。
而未及她回应,蒋江樵已当先引着她共赴新的那阴阳双修的快活之中。
一倒一颠眠不得,鸡声唱破五更秋。
一早映红隔着门问她确认今天是不是不跟福伯出门了,杜允慈捺着难为情迫不得已让映红转告福伯说她身体不适、代为向福伯道歉。
“都怪你害我撒了谎。”回过头来杜允慈微恼地捶了捶蒋江樵。所幸今天原也没什么要紧事,否则她现在无论如何也会起床。
蒋江樵唇角泛着轻弧牢牢揽回她的细腰:“嗯,全是夫君的过错,好钰姑快再睡会儿,别拿夫君的过错惩罚你自己。”
这一个回笼到了快中午。
开门让映红进来收拾被水浸漫了一夜的卫生间,杜允慈的脸一直是烫的,欣慰的是映红虽然猜到他们夫妻俩夜里的事了但并不清楚卫生间为何那般狼藉,还以为是输送热水的管子破了,说要找人来修一修。
然后映红从地上捡起样东西奇怪地问:“小姐,这是什么?鱼泡吗?”
杜允慈定睛辨认出来后,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走回卧室里来的蒋江樵见状冷下脸,让映红放下东西出去。
映红的目光触及他如寒潭的神情,吓得脸都白了,匆匆离开。
“你凶她做什么?”杜允慈有点不高兴。他如今倒是在杜家的一众仆人面前丢光了他曾经的温儒尔雅,没几个不怵他的。
蒋江樵收敛冷意,转向杜允慈,略显无奈地轻轻叹气:“说好了少让她打扰我们。”
杜允慈:“我允她进来伺候我梳洗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