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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露破金风+番外 梵瑟 787 字 2022-11-09

距离上一回已过去十来天, 这段时日两人最多如不久前在书房里那般,毕竟杜允慈一面牵挂杜廷海的病情, 一面忙于接手杜氏祖业, 实在无过多闲情和他过夫妻生活, 蒋江樵倒也不似当下这般意图明确。

“……”

杜允慈意识不清地趴在床上空茫着眼, 许久之后拢回些许思绪, 听见蒋江樵嘴里又在念着《牡丹亭》中的词儿:“……恨不得和你肉儿般团成片也, 逗得个日下胭脂雨上鲜。”

他尚覆于她的后背, 手掌细细触在她的两只浅浅的腰窝上, 似要将它们熨平整。

怪痒的。杜允慈粉白的脚丫子怡然自得磨蹭于他的小腿处:“你叫我往后可如何再面对那些诗词?”

所指自然并非这会儿内容直白的《牡丹亭》。

杜允慈从前只知他五车腹笥,也涉猎不少y诗艳词, 今儿才见识到,普通的诗句在他眼里也能有y者见y的理解,譬如“洞里泉生方寸地”“洞口阳春浅复深”,譬如“两山夹一沟, 清泉往外流”, 譬如“花叶曾将花蕊破,柳垂复把柳枝摇”。

他可是每到一处均身体力行为她详细解析诗词之意,多得杜允慈都没能全记住,根本列举不完。

闻言,蒋江樵浅浅轻叹随着他呼出的热气自她耳后烘下来:“钰姑委实冤枉我了, 并非夫君我y者见y。那些本就是艳诗艳词。”

“胡说。”杜允慈才不信。

蒋江樵的语气透露着无奈:“不信便罢。”

杜允慈撇嘴:“我要怀疑你学得满腹经纶的意图不纯了。”

蒋江樵甚觉有趣地笑了笑:“习得的诗书能全部用在我们钰姑身上,也就不枉费夫君我那么多年的求学了。”

“你怎的还顺着杆子往上爬来了?”杜允慈替他臊得慌。

蒋江樵低低说:“钰姑竟还如此有精神,不若和夫君再试试第八页的第七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