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允慈打了个呵欠:“还没琢磨出来。”
“困了就睡会儿。”蒋江樵又摘掉眼镜躺下来陪她。
杜允慈的手按在他的胸口推搡他:“你的金箍棒不许再支起来。”
蒋江樵无奈:“这不是我能控制的。”
“那你就离我远点。”刚说完肚子又疼,没等杜允慈自己捂回肚子,蒋江樵的手先伸了过来。
杜允慈躲了两下,身体实在倦乏得很,便作罢。
蒋江樵搂着她:“你睡吧。前些天夜里你总梦魇,睡得不好,就当补回来。”
杜允慈靠在他的胸膛:“为什么同样是药味,你身上就觉得香,我喝的就非常臭。”
蒋江樵一下一下地轻拍她的后背:“你喜欢的话,我可以做个药囊给你挂身上。”
杜允慈的声音慢慢变得有点迷迷瞪瞪:“我想起来你又骗我了。你这么有钱,在上海的生意肯定不小。可我怎的从来没听说过你这号人物?就算我见识少,舅舅也不可能不知道啊……”
蒋江樵没回答:“先睡。”
杜允慈的声音又比方才迷糊了些:“为什么你要把生意从上海转移走……明明上海是最好的地方……”
蒋江樵狭眸眯起一下,倒是说了句:“道不同不相为谋。”
杜允慈似乎没听见,音量微弱地再问:“你真的我把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不会像爸爸抛弃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