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却是发现又来了月事,她软在床上起不了。
蒋江樵用汤婆子给她焐在肚子上,又一直守在她身边。
杜允慈舔了舔干涩的唇瓣:“你怎的连女人家的这种事都要事事躬亲帮我?不觉得折损你作为男人的体面吗?”
蒋江樵不以为意:“我们是夫妻,我为你做任何事都是应当,无关男人的体面。”
杜允慈嘴角微抿:“你这人很矛盾。”
“噢?”蒋江樵好奇,“怎么说?”
杜允慈直言:“如果你没骗我,你就真是老派之人。老派之人的观念里男子应当是女子的天,女子应当守三从四德。那你应该强迫我伺候你,而不是你伺候我。女子的这种事,你不应当嫌晦气,怎的还上赶着凑到我跟前?”
“我确实第一次做这些事,以前也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做这些事。”蒋江樵细致地擦她鼻尖冒出的细汗,“可就是这样奇怪,面对你,我什么都非常乐意为你效劳,也不愿意假手他人,只想亲力亲为。有我在,你也无需映红。”
“你可真变态。”杜允慈撇嘴,“我觉得我突然明白过来了,你的行为并没有和你是老派之人冲突,你骨子里其实也还是觉得男子是女子的天,女子必须顺从男子,你就是想掌控我,掌控我的方方面面。你比一般的老派男子更可怕。”
蒋江樵似乎觉得她的想法非常新奇,唇角微微泛浅弧:“好像在你眼里我总是妖魔怪鬼的形象。”
杜允慈:“也可以说是飞禽走兽。”
蒋江樵:“反正不是人?”
杜允慈觉得自己已经不怕惹他不快了:“你的认知非常清晰。”
蒋江樵确实没有不快,反倒笑意变浓,感兴趣地问:“有具象吗?我应当是什么样的妖魔鬼怪?哪种飞禽走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