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妈不明意味地笑一下,揭开盖。
只见盒子里竟然放着一对呈交合状的男女。
虽然曾经在学校的课上见过比这更露骨的物件,但当下杜允慈仍旧臊得要死,急忙按着舅妈的手将盖子盖上:“舅妈你做什么呀。”
舅妈却将盖子重新打开,非要她端详:“在舅妈面前羞什么?你第一次来月事都是舅妈教你处理的。你姆妈过世,家里又只有你父亲一个,明天你要嫁人,现在舅妈得教你夫妻之间的床笫之事。”
“学校里都教过了,我懂的舅妈……”杜允慈脸红扑扑的。其实她还没完全做好和蒋江樵做夫妻的准备。她都打算,明天晚上和蒋江樵商量。蒋江樵肯定会听她的,不会强迫她。
舅妈抱着那对物件拉她坐到沙发里:“那我也得再给你讲讲。学校老师肯定没我给你讲得细致。”
杜允慈没法子,只能听着。
舅妈果真讲得细致,细致得杜允慈越来越抬不起头。尤其舅妈后来又拿出一条红色的裤子,看起来像新娘嫁衣的配套亵裤,但开了档,舅妈告诉她明晚如果不好意思在夫君面前脱光衣服,就穿这条裤子,就可以在不用脱光的情况下与夫君行房。
最后让杜允慈捂住脸的是银托子。
舅妈解释这个不是给她用,是给蒋江樵的。
“那你们怎么不自己给他啊。”她如何给得出去?杜允慈以往明明觉得自己思想是开放的,现在却第一次质疑自己可能算不上真正的新派人,否则怎的还无法自如地面对男女之事?
舅妈乐不可支地搂住她:“傻孩子,这是按照习俗必须准备在你的嫁妆里的。现在你们新婚也根本用不上。要等你以后肚子里怀上小娃娃,没办法和他行房,再拿这个给他自己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