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允慈扁嘴:“我又不介意。”
“可我介意。”蒋江樵的口吻带上细微轻哄,“听我的,你别再过来。”
杜允慈如同被喂了蜜,直甜进心窝里,为了掩饰自己忍不住的笑,故意说:“既然不想传染给我,那你又开门作甚?”
蒋江樵罕见一副欲言又止的难为情模样,最终还是无奈坦诚:“我恍惚听见你的说话声,又没见你进门来,我担心是不是昨晚……我言行唐突,冒犯到你,你生气,又不想理我了。”
杜允慈不免有些自责,自责于先前待他的态度令他患得患失没有安全感,她没忘记昨夜醉酒期间他也说过他的紧张和害怕。杜允慈急忙安他的心:“你没唐突,我也没生气,别乱想。”
说完杜允慈觉得有点怪怪的,好像言外之意在告诉他,她非常乐意和他亲吻。
蒋江樵听完她的话,笑得比花园里的春花更为璀璨葳蕤:“好,没生气便好,没生气便好。”
杜允慈完全没察觉自己此时正满面飞红霞。
蒋江樵忽地偏开头轻轻咳了咳。
杜允慈不禁走近他,催促:“快回屋休养,要不我真要生气了。”
蒋江樵没给她上前的机会,侧身关上房门:“好,我听你的。”
杜允慈满意地笑:“嗯。那我晚上再来看你。”
走到楼梯的时候,杜允慈看见刚刚容妈端着药去了三楼,她狐疑问映红:“她干什么?”
映红记起来说:“对不起小姐,我忘记告诉你,老爷今天也病了。容妈应该是给老爷送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