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
“那是?”
公孙像个幼稚鬼,时不时去骚扰一下白若兰。打翻她清晨买的豆浆,拽她在长长的早餐队伍里重新排队,拖延相处时长,对骂几句。雨天开车接送她回家,被她拒绝,故意驶近溅她一裙摆的泥水,在她恼怒时,赶紧下车道歉,她打车,他一定硬挤到后排,护送她回去。
他几乎就是硬仗着人家男友不在,死皮赖脸玩转人姑娘。与沙牧之之流又有何异。
也许他们天生适合这种自贱的刺激。
两个成熟的社会人,因着那点藕断丝连的爱和怨,斗得不亦乐乎。我都奇了,以为走向是深情卦的,没想到往欢喜冤家去了。
“能怎么办,我说聚会那天喝多了,我们当时已经分手了,你和谁在一起是你的自由,我不该干涉你,是我嘴欠。”
他必须要为此道歉,必须捅破这层皮,不然他都恨自己。
白若兰面对迟到的道歉,一脸木然,接着可想而知,公孙清醒时候说出的情话,根本难以入耳。他用痞气欠揍的外表将内里深情包装得严丝合缝,不露破绽。
语气我揣摩应该是这样的,本王给你个机会,卖你个面子,封你为正宫王后,你还不赶紧谢主隆恩?
白若兰刚被拔了心头刺,正在涌血,他撒了把欲要复合的红糖,怪里怪气的。
白若兰被气笑了,嗔了一记他。
“你以为你是谁?或者说,你以为我还是那个心动就会劈腿的人吗?公孙檐,我长大了,希望你也早点稳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