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安一听无比羡慕,“不会做饭的女人才是最幸福的,远离庖厨,能年轻不少。”
司濛笑了笑,“你不下厨,周最还能勉强你不成?”
“那倒不至于。”徐长安说:“我喜欢给阿最做饭。他为我付出得太多了,后半辈子我只想竭尽所能对他好。”
看来又是一个波折起伏的故事。好在结局是好的,也不枉两人中间经受的磨难。
“给自己喜欢的人做饭会很幸福,你可以试试。”徐长安清洗干净鱼身,快速放到砧板上切片,刀功流畅娴熟。
“那我要先向你取取经,学两道你的拿手好菜。”
徐长安爽快地说:“你想学随时都可以。”
司濛很快就择出了一碟豆角。又替徐长安刨了土豆,洗了空心菜,处理了龙虾。
两个女人一边干活,一边说话,有条不紊,非常有默契。
“大嫂,你还记得那日在永安寺我跟你说的《瓦尔登湖》里的一句话吗?”也不知过了多久,徐长安突然冒出这么一个问题。
“the ass of n lead lives of iet desperation and go to the grave with the song still the ”司濛思考一瞬,循着记忆流利地说出来,“‘大多数人过着一种平静的绝望生活,他们心中的歌和他们一起埋入坟墓。’你告诉我,佛法或许不能渡所有人,但人可以选择自救。”
徐长安将鱼片装碟,悄然抬头,“你去看了这本书?”
“没有。”司濛轻声说:“但我能记得这句话。”
“那你自救成功了吗?”徐长安抿嘴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