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委屈屈的声音,还带着哭腔。
“怎么回事?”天一大师严厉地问道。
“酥油灯掉下来了,刚好砸到我头上。”
“我问你怎么躲在角落里,别给我偷换概念!”
慕寸心瞥了一眼面前好奇打量她的一干人,支支吾吾半天才憋出两个字,“路过。”
“噗呲!”陆芜毫不客气当场就笑喷了。
寺里那几个从小看着慕寸心长大的大师也拼命憋着笑。这孩子的幺蛾子总是这么出人意料。
天一大师沉着脸,满面铁青色,强压着火气吩咐师弟,“你先带她下去擦点药。”被灯油烫伤可不是一件小事。
慕寸心认命地跟着师叔走了。
陆芜看着女孩的背影心情大好。
天一大师收拾好情绪,朝着陆老太太歉意地说:“劣徒顽劣,让您见笑了。”
老人家和蔼一笑,“无妨,孩子嘛,顽劣难免的。阿芜小的时候也没少让我头疼。”
“奶奶我小的时候很乖的好吗?”陆芜不满地抱怨。
老太太轻笑,赏了陆芜一记,“没想到大师你还有女徒弟。”话却是对着天一大师说的。
天一大师早就恢复到刚才那副宠辱不惊,心如止水的模样,“那孩子是故人之女,从小在寺里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