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微微吃痛,抱怨道:“姐姐肚子里的不就是嘛,不差我那个。”
这个声音慕寸心听着很熟悉,可是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是谁。
“说你呢,不要将话题往我身上带。”温和中又带着几分严厉的女声。
“靠!”居然是陆心雨那对姐弟。
如果说她对陆芜的声音没什么印象,那她对陆心雨的声音可是印象深刻。天生的女低音,话里话外皆是颐指气使的味道。
听墙角听到这里,慕寸心已经对“贵人”没有任何好奇了,她蹑手蹑脚地往大门方向挪动,小心翼翼,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惊动殿里的其他人。
和商离衡一样,陆芜同样是她不愿有任何交集的男人。
真的是越害怕什么,就越来什么。她堪堪挪动了大半个身子,头顶的一盏酥油灯突然砸了下来,无声无息,毫无征兆。
速度太快,她还来不及反应,滚烫的灯油就浇到了她的头发里。刹那间,头皮一阵刺痛,她本能地跳脚,大声地尖叫出声,“啊——”
猝不及防的叫声在宽敞静寂的大殿里响起,一时间无数探究炙热的目光探向角落。
天一大师的浓眉紧紧蹙成一道褶皱,不悦地朝着角落里的人喊:“心儿你给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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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芜看清女孩的长相,一阵风似得跑到慕寸心跟前,诧异地问:“怎么是你?”
慕寸心此刻痛得龇牙咧嘴,哪里还听得到他提问,她揉着头皮跌跌撞撞地走到天一大师跟前,一张瓜子脸皱成一团。
“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