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主是个中年女子,表情有些疲惫,但还算配合,不情愿的打开后备箱,嘴里问道:“你们干嘛啊?我这是打算明天烧烤用的炉子。”
烧烤炉,铁架子,铁钎子,还有不少配件,看起来要举行一个不小的party,但没有苏醒要找的东西。
树林子里浓烟滚滚,消防车也赶到了,人们都想那个方向张望着。
苏醒却绕着车子转了一圈,指着后座问:“那人怎么了?”
女子说:“睡着了,晕车。”
“她是你什么人?”
“我侄子,帮我搬东西。”
露出来一双男士的鞋,脸上蒙着毛毯,露出的头发也是一把寸头的样式。
班长看了看:“没什么,我们都问过了。那人刚吃了晕车药——”
话音未落,苏醒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那个女人身边,突然出手竟把女人锁扣在门边不能动弹:“拷住她!”
小树林里的车空无一人,爆炸声是从车里传出的,车子被引燃,但无人伤亡。车后座的“大侄子”很快就被证实是被下了药剃了头的祝宁远,这一切不过是人贩子的声东击西之计。
佟子斌问苏醒是怎么看出来的?
苏醒说:“我吃过晕车药,这么大的声音不可能醒不过来。就算吃得太多了,真的没醒,他搬运了那么沉的东西,为什么运动鞋底儿居然没有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