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奇笑了笑,装作回头与小队成员说话,等着他们离开。
又等片刻,另外一个方向的小队过来,同样是尚未靠近就看见房门打开,有熟悉的同僚摇头而出。
见确实是搜寻附近的同僚,他们并无疑惑,改了方向。
一炷香后,严家房舍重归安宁,这让严宽翘舌不已,矩子他们是怎么躲的?
“以刚才略显混乱的状况,即使兵卒私下交流,怕也难以发觉。”孟奇看着齐正言道,“我们算是初步躲过,接下来我得试图出城了。”
“出城?”齐正言疑惑道,“目前阵法已开,隔绝内外,怎么出城?”
孟奇轻吸口气:“只要‘我们’的踪迹出现于城外,城内搜索自然停止,大家就都安全了,还有机会劫出大牢内的墨者。”
调虎离山之计耳!
“至于隔绝内外的大阵……”孟奇嘿了一声,神情冷峻,“出城追索的外景强者总得回来吧?”
……
司寇田横府上,赵恒正躲在田括的房间,对搜捕之事毫无担心。
按照计划,他最初是借助田府某位墨者隐藏,田括归家后就转移了过来。
“你没事吧?”赵恒看着田括,怕他被怀疑。
田括笑了笑:“没事,他们不知我与墨家有关,而父亲,嘿,他只有我这么一个儿子了!而且他到现在都不知道我参加了此事。”
“没经田司寇怎么能参与?”赵恒颇为疑惑,这种隐秘行动哪会有首领不知参与者的!
田括皱了皱眉:“我原本不知此事,但得了牢里某个老道士的提醒,回家暗中打听,才发现果有图谋,于是仗着身份,让别的叔伯以为是父亲同意,成功混入了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