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故里顿时心里一阵的作呕。

她没什么情绪的说:“我给你一周的时间,你有本事,就来告我,我等着你。你要没本事,就等着一周后的法院传票,区区几十万而已,你出不起,我出得起。另外,你最好同时找律师给你算清楚,我和我们家老白的财产损失,是不是你个人能承担的起的,别到时候你付不起,还要拖累上你父母,像当年求着校长给你留校观察一样在办公室门口替你下跪。”

张伟脸色瞬间变得极为狰狞可怖。

余故里面无表情的说:“谈钱虽然既俗套又恶心,但对你,对你们……格外有用。在座各位,一个都跑不了。”

似乎是这句话戳中了桌上那六个人的心脏,不少人脸色齐齐变了。

“操,你他妈来真的?”

“都是同学,开个玩笑而已……”

余故里嗤笑一声,“我跟败类还开什么玩笑,玩儿什么虚与委蛇,那是跟人才会玩的东西。”

余故里说完这句话之后,看着在场所有同学,静静一笑,“今天这事儿,权当是给大家当做个茶余饭后的笑料了,你们聚会愉快,我就不留了。”

说完,她大步流星的转头离开了酒店。

身后在她离开之后又爆发出了无数嘈杂的声音,余故里没有再去细听,只身离开,身形匆匆,脸上却像裹着寒霜一般。

纷纷扰扰全数散去,她现在脑海中只剩下一个事情——

白清竹回到普罗市这一次,一方面是为了送她,但最重要的一个目的,看望孤儿院院长,也就是那位她口中总会不断提到的年迈的老者。

而她上次回普罗市至今也没多久,期间肯定少不了会和院长联系……

显然这位院长突然离世,而白清竹却根本就不知道院长的死讯。

骤然知道这么一个噩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