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故里捧着凉水坚强的洗了脸,鼓足勇气走了出去,坐下之后,强装镇定的说:“太不好意思了,我不记得我晚上做噩梦了……那什么,你用买点药擦擦吗?”

“已经买过了。”白清竹笑了笑,“趁你刚才洗漱的时候已经涂过药了,你咬的不重,不用担心,下午这印子就消了。”

余故里干巴巴的撕了根油条,又干巴巴的点点头,“是、是吗……”

白清竹笑着又‘嗯’了一声,看起来心情还不错。

好像并没有要跟她计较的样子。

余故里咬油条的手一顿,心里又莫名其妙的生出了点酸涩来——她这么不在乎自己做噩梦咬了她一口,是不是因为她以前也经常这么被人咬啊?

余清越吞下嘴巴里的最后一口肉包子,顾着小圆脸,叹息着说道:“妈妈你可真是的,这个喜欢抱着人家乱亲的毛病可真是一点都没变,以前还就是白天亲一下,现在就连晚上都要这个样子了。今天幸亏是姨姨在这里,要不是姨姨在这里,倒霉的被你一口把脸给咬肿的人可就是越越了……”

余清越又抓了一个比她手都大的肉包子,‘啊呜’一口咬出馅儿,含糊不清的说:“姨姨可真是牺牲好大哦。”

余故里磨了磨牙,心想这小棉袄它透风透得有点过分厉害了。

“姨姨不介意。”白清竹笑了笑,给越越夹了两根咸菜,“吃点菜,一直吃肉包会腻味。”

越越伸出爪子就一口又塞进了嘴里,眼睛都笑弯了。

“你是今天去看望长辈吗?”余故里道。

因为晚上有事情要做准备,所以一整天的时间匆匆的就过去了。

她来的时候忘记买红包了,又和白清竹开着车去商场买了个红包,来回耽误了不少时间,才准备好要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