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柔起身,柔软的手紧紧捂住霍桑的大手,“子渊,莫要再错下去了,陛下待我真的很好。”
“很好?”霍桑笑了,“柔儿,你难道忘了,阮太傅是因何而死?”
当年先太子被毒杀,是刘牧第一时间赶到的现场,却瞧见先太子身旁还躺着阮太傅的尸首,自那时便有传闻流出,是阮太傅杀了先太子,并畏罪自杀。
可这实在说不通。
因为当年,先太子与阮太傅之女阮柔,可是有婚约的。
所以,最有可能的便是,刘牧命人杀了刘擎,却被阮太傅发现,他便一不做二不休,命人将阮太傅也杀了。
阮柔似乎才想明白,一双美目诧异地看向躺在床上的刘牧,良久她才哑着声质问道,“陛下,当真是你?”
话音刚落,屋子里一阵寂静,几息的功夫,一阵低沉的阴笑打破了这种寂静。
但笑完之后,他依旧不语。
这种行为更加证实了他二人的说法,阮柔的泪水更是止不住地往下落。
她失望地看着刘牧,“陛下,你为何要这般对我?”
刘牧亦是失望地看着眼前两人,“贱人,这么些年你与他在朕眼皮子底下做了何事,你当朕不知道?”
又是糕点又是衣裳的,瞎子才看不出其中猫腻。
“你想要的,朕何时没满足过你?你说不想协理六宫,朕便寻了人帮你,你说只想当贵妃,朕也随着你,你说想帮朕处理公务,朕也由着你。可你呢?又是如何对朕的?”
阮柔却不屑一笑,“陛下,您扪心自问,您为我做的这些,可有几分真心几分愧疚?”
“子渊,你不是想知晓真相吗?陛下不说,我说。”
阮柔道,“霍驸马与欧阳将军一道是太子一党,当年上元节是陛下着人将你绑了去,为的是威胁霍驸马。霍驸马答应了,但只给了一个条件,要你远离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