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桑从袖袋里拿出一样东西,摆在刘牧面前,“你可还记得,这是什么?”
这是一支笔。
做工有些粗糙。
霍桑扯了扯嘴角,“这是霍驸马的笔,陛下,您可否同我解释解释,霍驸马的笔为何会在您的兴正殿内?”
人人都道霍驸马光风霁月是个大才子,榜下被捉做了天子婿,却很少有人知晓,霍驸马会做笔。
霍桑儿时给刘牧伴读时,有回生辰,有宫人给他送了一支笔,当时他还很嫌弃,但听闻是霍驸马所赠,他宝贝地一直将其珍藏在书房里。
可他不常做笔。
刘牧眼底的闪躲证实了霍桑心中的猜测,他反问道:“你与霍驸马,不是没有交集吗?”
对于他的质问,刘牧只是紧抿着唇,甚至再咳了几声。
这反应又再一次证实了霍桑的猜测。
霍桑再问:“那年上元节,我身上的蛊毒,可与你有关?”
刘牧不语。
霍桑冷冷一笑,继续,“欧阳将军乃太子一党,为何又与太子反目?这其中,也是你所为?”
刘牧依旧不语。
“刘牧,你可知我今日带了多少人?”霍桑比了个数,“三人。”
“我说了,我只想要一个真相。”
阮柔劝道:“子渊,你可知你如今是以下犯上?犯的是死罪!”
“死罪又如何?”霍桑浅浅一笑,带着一丝生无可恋的气息,“柔儿,这是我与他之间的事,你莫要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