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他人在南郊,他就不信还有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动手脚。
得到霍桑的允准,杨幼娘终于满意地笑开了花儿,此刻他应该是心情舒畅的吧?那再提几个要求应该也不过分吧?
于是她终于支支吾吾地开口问道,“相爷,我觉着纳兰医生的医馆好大呀!”
声音入耳良久,霍桑才慵懒地抬起眼皮,眸光在暗夜里变得无比的神秘又有攻击性。
他知道她想要作甚,于是冷冷回她一句,“不许!”
“相爷!你这也太不讲理了!”
霍桑挑眉,“本相何时不讲理?”
“人家江郎君好歹也救了妾一命,而且我还在那黑屋子里救了个无依无靠的小娘子,您好歹也让我瞧瞧他们呀!”
杨幼娘越说越软,“相爷,妾求你了。”
这句话可是她从平康坊那些娘子们身上学的,那些娘子们每每说出这样的话,饶是怎样的要求任何人都会乖乖答应。
但这法子可不能乱用,乱用怕是会起反作用。
此时此刻这情况,正好适用。
果不其然,霍桑拒绝的眸子被这突如其来的服软凝固住了,他感到自己耳根似乎隐约还有些发烫。
又过了许久,他才道,“在你眼中本相就是个忘恩负义之人?”
“多谢相爷!”趁着他没反悔,杨幼娘一口便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