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干的您不管,那人家欺负您亲的,母亲可知道?”
辛氏顺他目光所指看去,隐隐猜到是怎么回事儿。
“好孩子,委屈你了。”打她病了以后,那些掌事的所作所为,也传进来过。
崔永昌嫌事不大,笑着火上浇油:“委屈?要不是我今日碰巧撞见,陈掌事还要打人呢!”
辛氏一时没想起来是哪个,抬眼去找答案,却发现春姑姑不知什么时候出去。
“晋宁木材行那位。”曲妙妙在一旁小声的提醒。
听到是他,辛氏眼睑下搭,不悦道:“还有谁帮着?”
曲妙妙只低头不语。
掌事的都是跟在辛氏跟前多年的老人儿,就是再多的不是,哪个亲不亲的,也不好从她嘴里说出来。
崔永昌满心想替她出气,张嘴就道:“看热闹的不少,帮着说话的也有几个。”
他最擅把话按自己的意思来说,眼睛都不带眨的道:“陈掌事还说您家儿媳不顶用,该是凭能耐行事,换了伍倩倩上去,才是好的。”
“我气急了,又要护着您的体面,又担心他们动手连我也打了,就拿家生奴才说了两句,结果您猜如何?”
辛氏翻眼皮看他。
崔永昌知道自己那几句话起了用途,也不等她问,继续道:“他们非要给我按上个偏袒徇私的名头,叫嚣着要一道辞了呢。”
他这话半真半假,哪一句都有出处可寻,就是找了在场的来问,也得点头说句听过。
但从他嘴里出来以后,可就意思大变。
知道他是替自己说话,曲妙妙点了点头,柔声将其中原因讲了一遍。
又怕辛氏为叫自己脱过,一刀切的给那出事的当铺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