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希望这不是真的。在她心里,她始终认为随宁远其人是该在战场上出谋划策,运筹帷幄的男人,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卑躬屈膝,隐藏身份,只为求一席生存之地。
然而此时此刻,她除了无奈叹息,她什么都做不了。她帮不了随宁远,一丝一毫都帮不到。虽然她心里很清楚,即使徐惟诚在,他也同样改变不了许多。随宁远的身份摆在那儿,他是随家人,身上流淌着随家人的血液,这是永远都摆脱不了的事实。但是人总是会给自己这样的心里暗示,只要那个人在,就什么都解决得了。
一步一步走到宫门口,当值的侍卫将她拦了下来。
“什么人?”
她从袖子里掏出令牌递给侍卫看。
其中一个侍卫接过她手里的令牌,看过后立即放行,“徐夫人您请!”
她点了点头,“麻烦两位了。”
外头徐家的马车已经等候多时了。
坐进马车,车轮滚滚向前,高大的楼宇很快被甩在身后。
她掀起轿帘,探头看着逐渐远去的皇宫,在心里长叹一口气。
军师,你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为何没有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