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佣人点点头,转身便上了楼,敲门的声音从楼上传了下来,尔后门嘎吱一声打开,两人这才舍得从房里出来,不知道在房里磨磨唧唧个什么劲。
安格斯不知道,可两位当事人却清楚得很。
其实禾岚醒得很早,在佣人刚开始准备早餐的餐点的时候,她就已经醒过来了。
她睁开眼,视线还朦朦胧胧的,就跟隔着一层雾似的,这时候要是倒头躺下,肯定双眼一闭又能睡着了。
这还得怪某薛姓女士太会玩了些,看着明明一副无欲无求的模样,昨晚却把压箱底的玩法都翻出来了。
禾岚听了小故事之后偏偏心疼她心疼得不得了,就连反抗的心思都没有,躺平了就任折腾。
她也不知道这房子的隔音好不好,咬着手指把自己的声音给堵着,抵在地毯上的小腿似痉挛一般,也在微微颤动着。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醒来的时候正躺在床上,始作俑者在一旁安然地躺着,她双眸紧闭着,即便是睡着了,那周身淡漠又冰冷的气质依旧没有改变。
禾岚心底好笑又生气,抬眸就咬上了薛憬秋的下巴尖,在她蹙眉的时候,立即松开了嘴,然后浑身酸软地走下了床,顺手打开了立在墙边的箱子,打算挑件衣服去洗个澡。
两人的行李箱一模一样,某人一拿就拿错了,竟把女朋友的行李箱打开了,而且还在里面翻出来一套衣裙。
她拎着那衣服,只觉得有点熟悉,还有点奇怪,可自家衣柜里的衣服太多,要想起自己什么时候买过这样一套衣服还有点难。
在同居之后,她就下意识去买薛憬秋常穿的品牌的衣服,所以现在单看品牌,根本分不清哪些是谁的。
禾岚就这么迷迷糊糊地洗了个澡,尔后穿着女朋友的衣服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刚出来就看见薛憬秋正坐在床上目光灼灼地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