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重蹈覆辙，可是每段感情不尽相同，疑问也千奇百怪。

“不能问吗，那算了。”

魏疏转头，却听到虞开荷说：“你和你那个女朋友吵架了？”

换做十多年后的虞开荷，已经不会和魏疏开这样的玩笑了。

她目睹过亲生女儿被伤害又执拗地不肯离开，像是在看一段悲剧再次上演。

母亲对女儿是有嫉妒的，但也有比嫉妒更多的心疼。

她歇斯底里地要让魏疏离婚，魏疏不同意。

喻泱找上门来，她又提要求。

魏疏猜到虞开荷跟喻泱私底下说过什么，只是那段未来发生了太多，这样的从前，在一切还没发生之前，她想知到，虞开荷是什么想法。

魏疏摇头又点头，“算是吧。”

虞开荷拨了拨头发，叫保姆端份宵夜到楼上，就去魏疏的房间了。

“你妈我不是不开明的妈，不会因为早恋打断你的腿，有什么想问的就问。”

虞开荷坐下第一件事就是拿起一边的镜子照。

魏疏放下书包，“你和爸爸在一起，会没有安全感吗？”

魏疏一边说一边收拾书包，带回来的卷子还没写完，就算毕业那么多年，她那点强迫症还改不了。

虞开荷看她一边要谈话一边又写作业实在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两个都不读书到底怎么生出这种女儿来的？

隔代遗传？

保姆送了热牛奶上来，虞开荷看着魏疏低头的侧脸，只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了。

“你爸那种货色太不靠谱了。”

虞开荷不想承认时间的快吞噬了她的青春，所以在脸上花了很多钱，科技让她的青春看上去没有溜走太远，只是眼神早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