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疏:“那他怎么样才能让你有安全感呢?”
虞开荷冷笑了一声,“跪在我面前都没用。”
“怎么样,你爸在外面搞大别人肚子了通过你迂回求我原谅?”
魏疏:“不是
。”
“那怎样,”虞开荷撑着脸,她的脸没魏疏这种一看就很远距离,平和了很多,笑起来的时候尤甚。
“你自己搞七搞八?”
这话一点也不像个妈会说的,魏疏也是头一次和虞开荷这么聊天。
在她印象里压根没有这样的经验。
妈妈这个词存在记忆里,连拥抱都是好久好久以前。
这样一个深夜,变成牛奶的热气,开玩笑似的问语。
“喻泱……”
魏疏写完一到题,“你见过的。”
“她总是担心我会不喜欢她了。”
魏疏也有点不好意思,如果是二十九岁的身体二十九的灵魂,她可能也羞于开口。
感情之于她灼热滚烫那也是内里,她表面始终是无波的湖面。
但是在这样的逆转时空里,她以十八岁的身份开口,好像又没那么幼稚了。
虞开荷拿钳子开了一颗坚果,递给魏疏。
“这个很正常,谈恋爱都这样,你多谈几个也就知到了。”
虞开荷的头发在脑后松松散散地扎着,“你爸经常不着家,反正我也管不着。”
“我当初……”
可能是跟女儿说也很不好意思,虞开荷虽然有那种跟人私奔的勇气 ,但骨子里还是有点内敛。
倒是喻泱的妈妈周小鹃像一团真正的火。
“大人的事,不是离婚就那么简单的。”
虞开荷突然哦了一声,“你是不是怕我和你爸离婚你就没办法继承你爸的家产?疏囡你放心,妈给你保证,你爸在外面也搞不出来崽来,顺位继承人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