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口是心非:“明明是你要惹我的。”
她是一见钟情没错,可是也没想走出去。
家庭让她对爱情毫无期待,一开始认为喻泱是那一只误入其中的鸟雀,终究有要走的那一天。
她很喜欢,却没想沾染。
毕竟感情总有
到头的时候,像她母亲虞开荷那样从被她艳羡的狂热到夫妻各玩各的藕断丝连,全都是时间倾覆下的悲剧。
爱情从来就是悲剧。
魏疏这样的人,光看长相,好像就说得拽天拽地什么都不怕。其实她胆子也不大,好像骨子里塞满了父亲老家的鹅毛大雪,风卷残雪,尽是仓皇的悲凉。
她是有怯的。
这句话她说得很低,低得像是野兽的悲鸣,喻泱怔怔地看着魏疏,看着她微红的眼眶,看着她下一刻恢复如初的神色,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去洗澡。”
之后的几天喻泱都和父母住在一起,被迫进行了各种补脑活动,为了防止自己再次跟那个舔狗自己缓过来,还开始在手机备忘录上写日记,一边痛骂对方傻逼。
魏疏倒是很配合,如果不加班就过来吃饭,只不过她偶尔实在晚,就变成了宵夜。
喻泱的腿好得差不多,还和连绯绯去了南京拍广告,可惜迈入八月底的雨季,今年天气实在不好,电闪雷鸣,有些地方还出现了洪涝。
喻泱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在酒店里和连绯绯吃小龙虾,连手套上的酱汁都要舔舔,连绯绯嫌弃地看了一眼喻泱,哎了一声,“你和魏疏咋样了?”
喻泱:“就那样呗。”
一边的奶茶雪顶被已经被啃了一半,浮在上面,吸管沾着口红,连绯绯说把你这个吊样发上去你塑料网红前浪形象毁于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