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在她俩在一起之后简直是喻泱百试百灵的杀器。
那天雨确实很大,喻泱跟着魏疏上车,可是公交车太挤,司机叫她们等下一班,人挤人里,喻泱失败了。
她买的鳄鱼玩偶刚刚已经偷偷挂在了魏疏的书包上,但是忘了自己家的钥匙也一并被挂了上去。
家里没人,没钥匙也进不去,她只能追着公交车跑,压根忘了自己可以打电话。
跑了快半站,跑得车上的人都在议论魏疏才发现,她匆匆下车,伞都顾不上撑,两个人淋得浑身湿透只好躲到小巷的广告棚下。
雨太大,棚底下的人听到的是放大了无数倍的雨声,刚才浇的雨水顺着魏疏的下巴淌下。那时候春末,大家都穿着外套,喻泱接过魏疏的钥匙,却要倒打一耙魏疏偷走了她家的钥匙。
魏疏低下头,好看得过分的眉眼被水浸染更是分明。
喻泱自顾自地说:“你得赔我。”
魏疏:“赔什么?”
喻泱:“你闭上眼不准动。”
魏疏以为喻泱要打她,结果是喻泱跳起来亲她,抱着她的脖子,滂沱大雨里,耳边是吵闹的雨声,她们的亲吻声都被盖过,天地间行人匆匆走过,没人注意到这个仅容一人穿行的巷到有人仗着雨幕肆无忌惮地接吻。
离得太近了。
二十八的喻泱太久没和这个魏疏靠得那么近,从她们分居,从魏疏出差,从她拉黑魏疏的账号,拒绝魏疏的所有交谈开始。
像是一场拉锯战。
二十九岁的魏疏睫毛很长,但并不密,垂眸的时候倒映在眼下,随着眨眼而翩飞,挑出了点和气质相悖的姝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