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也有一个过不去的槛,那时候在傅家老宅误喝的酒只是其中一级不可或缺的台阶,其后种种糟糕的事不断积压在心头,导火线一燃,她更加心事重重,病症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可能瞿新姜也是这样,她明明调查了那么多关于瞿新姜的事,却还是固执地站在自己的立场冷漠地评判,忘了瞿新姜并不是一个坚不可摧的人。
办公室太宽敞太空旷了,显得有点冷。
傅泊冬觉得,她想瞿新姜了,如果瞿新姜在哭,她想去亲吻瞿新姜眼梢的泪。
在城市的另一个角落,瞿新姜确实不开心,坐在沙发上捏着林珍珍的娃娃玩,一会儿问林珍珍吃了没有,要点外卖还是自己做饭。
但林珍珍似乎在房里和谁通电话,没有回答。
于是瞿新姜把电视的声音放得很小,省得打扰了林珍珍。
坐了一会,手机一直没有收到消息,她心中那点希冀好像被风吹散,不由得把手机拿起来看。
傅泊冬的头像静悄悄的,没有给她发消息。
瞿新姜只好随便地刷了一下动态,一眼就在热搜上看见了傅峻的名字。傅文启虽然自立门户,但这些年下来,也大有名气,他的儿子跟着也成了有名的富二代。
这件事一出,傅峻的一些不堪的旧事也跟着像拔葫芦扯西瓜一样,一个接一个地往外蹦。
尤其是傅峻的前任,将他骗婚的事按得死死的,希望傅峻能正面回应。
还有些人对傅家感到好奇,甚至将傅泊冬的名字也贴了出来。
傅泊冬是傅峻堂妹这件事是瞒不住了,明显有人想拉傅泊冬下水。
瞿新姜心惊肉跳地看了一会,忽然有点懊恼,或许她不应该在这时候冲傅泊冬发脾气。